第315章 「蝴蝶效应」莫池,不是顾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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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缸里待了那么久，莫池原本已经被染得泛红的皮肤又恢复了原先的白皙，两个人都泡在血缸里，转眼看去，衣物却都没有染上一丝血液，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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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这些血液都只是幻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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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鼻尖的血腥味是真实存在，做不得假的，莫池看着这副诡异的场景，心中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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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顾砚洲的精神世界，但这里究竟是顾砚洲哪一层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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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在他跳入血缸的那一刻，就已经到了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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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在顾砚洲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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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洲的头埋在莫池的肩膀上，说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呼吸传进了莫池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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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不是顾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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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听到这句话，莫池正抚着顾砚洲后背的手一抖，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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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不是顾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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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究竟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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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就是莫池，顾砚洲就是顾砚洲，莫池不是顾砚洲这句话，本身就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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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将这句话反过来，莫池是顾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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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若莫池是顾砚洲，那眼前这个顾砚洲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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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不是冰凉的，是还尚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