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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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眨眼间的功夫,他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全部愈合,被那怪物抓伤的新伤不出一秒就愈合如初,只是在那手腕上,在那已经干枯了的血液痕迹之下,依旧留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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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砚砚恢复不了,而是他不想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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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治愈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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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顾砚洲突然突然牵住了莫池的手腕,那里光滑如初,皮肤细腻的稍用些力就能掐出个红印来,与砚砚简直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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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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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池动了动自己被牵住的手腕,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反应不太正常的顾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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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洲:“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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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洲的手却并没有松,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心里头没由来的压抑不允许他想那么多,他只是想稍微近些的接触到莫池,心里这么想着,大脑还来不及反应,手上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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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拉,就不想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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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砚砚伤口全部愈合的下一刻,那个狼头人身的怪物突然单膝跪地,尖爪稍一用力,便将束缚着砚砚的那些锁链全部劈裂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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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砚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明,脸色却依旧苍白,他想要站起身子,腿却不争气,就连走路都有些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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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砚砚只得叹了口气,坐在了已经单膝跪地的怪物的一侧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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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物极小心地藏好了自己的利爪,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刮伤了砚砚,他抱着砚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