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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西侧有一排简陋的屋子,里面住的都是被打倒的人,陈钢一家三口占据了其中的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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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钢一开始来到这个农场,虽是贬抑,但好歹还有个农场场长的职位,日子不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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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开始后,他很快就被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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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场长职位被撤去,戴上了反革m的帽子,一家三口便住到了农场西侧的破旧屋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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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陈钢和温雪曼都受了不少罪,特别是陈钢,他始终保护在妻女前面,很多暴力冲击都砸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因此落下了不少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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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陈钢,五十来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身体佝偻得像个七十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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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曼也没好到哪去,生活的变故让她早已不复从前的光鲜亮丽,曾经高昂的头颅,也像是折断的花茎,始终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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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个昂扬向上的,是陈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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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虽然打扮简朴,但朝气蓬勃,脊背也未曾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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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终归是在苦难的环境下长大的,陈清音也如同很多贫家子女一样,懂事得很,经常帮爸爸妈妈干活,给爸爸妈妈做饭吃,手心磨出了一层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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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钢和温雪曼下工归来,陈清音已经做好了两菜一汤,都是绿油油的青菜,没有油水,只有汤里飘着几朵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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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碗高粱米饭摆在陈钢和温雪曼的面前,夫妻俩疲惫的身躯才算被唤醒了一点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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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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