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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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休命看着盘中大小不一，薄厚不一，还有糊了一面的饼，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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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不吃了，阿缠心想，然后把屋里唯一的凳子搬了过来：“大人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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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休命没坐，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她片刻，才开口：“雪针蛇的消息，是你告诉封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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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缠承认得十分痛快：“是我说的，我的记忆里恰好有这种异蛇的存在，便告诉了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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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旸很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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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上封大人就好。”阿缠谦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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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下一刻，对方语调一转，阴恻恻地问：“你是为了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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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缠想回答是，但是介于她在这个人手里吃过亏，教训实在惨痛，于是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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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油灯的灯芯燃烧发出噼啪声，昏黄暗淡的光打在白休命身上，他的影子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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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缠不说话，他也沉默着，似乎一直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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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阿缠只好承认：“我帮封大人，是想用他的身份帮我挡下薛明堂。大人应该知道，他想杀我，现在依旧没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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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休命又问：“你为何出现在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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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香料。”她指了指被放在墙角的木桩，上面堆放着香料和她做好的香囊，解释道，“我之前学过调香，想着可以用来谋生，便去那里买了些香料回来，谁知恰好遇到明镜司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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