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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官职又怎样,富甲天下,比进宫还自由,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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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初霁,笛声渐消,赵稚的画也接近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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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笙鹤得到赵稚的指令说他可以随意走动了,便走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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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稚额上出了许多汗,他从袖中拿出一条帕子,轻柔地给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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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稚调皮地冲他笑了笑,“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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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声“哥哥”,崔笙鹤不由得湿润了眼眶。这是他在这世上,除了姨母之外,唯一的亲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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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落在宣纸上。画卷上的男子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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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的画工,不在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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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你画得太传神了!不知道师从哪位画师?”崔笙鹤状似随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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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稚勾勒完最后一笔,落下一行字:只只赠与兄长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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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抬起头,笑着说,“我刚开始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时,是在三岁。那会我刚会握笔,不知怎么就画了一只停在书堂窗棱上的黄莺。因为这事,我被夫子骂得可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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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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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笙鹤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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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只只家里应该有擅于画画之人。只只耳濡目染,渐渐地,自己也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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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