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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稚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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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岁开蒙。早晨比鸡起得早,晚上比狗睡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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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要和赵蕴、赵柔一起学习六艺,晚上,她还要单独去一个地方,同一个神秘的夫子学习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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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张绾的医术倒不是单独教给她的。但也只教她跟赵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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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庶女赵柔,没有资格向张绾学习医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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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这副鬼样子,您该不会准备让人抬着我去听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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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绾点点头,“为娘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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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还要脸呢!”赵稚要气死了,她不想跟新夫子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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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来,娘给你算算啊。去青莲寺你耽误了几天,瑞王退婚这段日子你又耽误了几天?只只啊,你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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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我去!这张脸我不要了!反正到时候隔着屏风,夫子又戴着面具,彼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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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稚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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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明明赵蕴和她都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为什么母亲独独对她要求这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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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绾见她委屈得快哭了,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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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思片刻,语重心长地说,“只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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