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哥说错话了

转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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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跟珩王那边的人勾搭上，让他们配合放毒箭的？到底承诺了他们什么？或者，你想法子频繁出入军营，根本就是给他们做探子，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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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七两眼清冷，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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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峻抓着叶小七的手因为激动，越发紧了，还忍不住狠狠摇晃叶小七：“怎的？不敢说话了？还是被我说中了？……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不知道那藩王是一向跟朝廷对立对抗的么？这可是叛国……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利用我？你到底是谁？你果真是我认识的那个叶小七么？你知道什么叫杀人于无形，对不对？你为何变得这么可怕？还是，你原本就是个残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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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峻用力晃着叶小七，叶小七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程峻，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他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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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峻愣住了，手上下意识一松，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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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滴、两滴、三滴……泪珠断了线的往下淌，叶小七目光没有聚焦，像是在看程峻，但又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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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峻慌了，手忙脚乱的想动手去帮叶小七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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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我不是那意思……我……大哥说错了……大哥就是担心你……你……别哭了，大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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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七转过脸，躲过程峻想帮他擦泪的手，自己胡乱将脸上的泪水拭去。接着，他惨淡一笑，喃喃自语：“真是可笑，这么多年，这么多事，哪怕在几个伯伯面前，都不曾流一滴眼泪，突然就流了！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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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七缓缓站起来，动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自己整理好衣服，眼睛没看程峻，自顾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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