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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时间,
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就过了。
但对苏令蛮而言,这半月简直是度日如年,
几乎要熬白了头发。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接连十几日没运动,她都能感觉这身肥油像见了光,蹭蹭蹭地被狠狠涮下去了一层。
“今儿个可是最后一日了。”
“是,
最后一日了。”苏令蛮咬牙忍着身上窸窸窣窣的麻痒,
问道:“居士,阿蛮一直想问个事。”
“说。”麇谷在她头顶落了一针,手又快又稳,还摁着针头往里钻了钻,
苏令蛮忍不住呻吟了声,咬牙道:“当年您为宇文将军刮骨疗毒之时,他可有骂娘?”
“……?”
麇谷落针的手停了停,
没明白她意思,
难得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阿蛮想骂。”
苏令蛮扁了扁嘴,
露出个委屈的神情。如今她脸瘦了一圈,勉强能看出原来的轮廓,眼睛周围的肉少了些,
眼睛便撑大了点,
凑近能看到齐刷刷的睫毛和长翘的眼尾,瞳仁晶亮,这样看人,
尤为无辜。
麇谷丝毫不为所动:“宇文将军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他没娘。”语毕,又狠狠一针扎了进去,苏令蛮猛地一抽,倒“嘶”了口气。
可她……有娘啊。
“这针,怎么越,越扎……越疼?”苏令蛮痛得差点没晕过去。
麇谷面无表情地安慰她:“不妨事,现在还没到疼的时候。”
苏令蛮想掀桌:这是哪门子安慰?
——活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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