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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家族长一见到仓欢阿爷迟疑的样子,恨不能撕了他喂狗,可这人还活着,张张嘴就能让自己作为族长的威严受到挑战,所以只得耐下十二万分的性子,
“唉呀,我说你,怎么这样不开窍?
韩翊没道理帮你,可仓慈有啊。你想想,她可是敖仓令的遗孤,让她去跟上头诉苦,朝廷看在得人心的份上,也会把这笔罚金减到极致,甚至都不用交的。
你非得要这么意气用事么?”
老实说,仓家族长也不确定他说的管不管用。毕竟仓慈阿爷是前朝的臣,而刘邦是下一个朝代的皇帝,他没有任何义务去抚恤不归自己管的官吏的家属的。
但是,仓欢阿爷就像是糖稀一样粘着他,实在恼人。他要是犯蠢被忍无可忍的仓慈弄死或者出点其他事,正好他去了这祸害。
仓欢阿爷平日里就算不得一个心思多么活络的人,再加上现在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仓家族长是个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这位他指望不上。
不过,仓慈平时处处顾及着亲情,要是自己多与她套套近乎,总还是会有办法的。
趁仓欢阿爷发愣的当口,仓家族长赶紧往家溜去,他在原地想了半天,才骂骂咧咧道,
“都怪仓欢娘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要是不是她当初非得出那么个不给吃不给喝的主意,仓慈又怎么会出走。要是仓慈还在,不用我开口,这当口我遇到这事,韩翊都会主动帮忙的。
如果只是出粮食养活一个人,那本身花不了多少的呀!”
他现在恨不能把仓欢娘狠狠地按在地上揍一顿,只可惜现在那母女俩早就不知跑哪儿去了。
好在当时找仓慈前,他给了族长家长工好处,人家把仓慈的新宅地址给了他。
当仓欢阿爷五味杂陈地来到了仓慈的新居前时,一想到她一介孤女,又失了在宫里的依靠,腰板便又挺直了起来,大摇大摆地朝仓慈家内里走去。
一看到仓慈跟前并没有族长家说的韩翊,底气就更足了,
“我说仓慈,你迟早是要嫁出去的,这样大的宅子,住着空落落的不是个办法,今儿个我和仓欢她娘要搬进来。”
明晃晃地要来抢的意思,仓慈这才算彻底看清了这家人的面目,对他们还怀有人味的最后一点期待也没了。
她不慌,平静地问他,
“还有呢。听少府说你家欠王室的租子什么的,你打算怎么还?
还不上,可是要为奴为婢永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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