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抱着那一桶鱼回家了,还对着陈祭感恩戴德的,“闻哥,嫂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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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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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家的时候,肃成闻在药店里,指着陈祭额头上十分淡的痕迹说:“这伤要涂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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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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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再晚点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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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吻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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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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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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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用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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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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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肃成闻替陈祭揉开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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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了陈祭衬衣的两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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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肌肤透着粉,十分的性感,劲瘦的腰线在白炽灯下真实看见,远比隐约的轮廓要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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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成闻的动作很轻,但指尖烫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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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祭虽然离开水箱已经快有半个月了,鲛人性凉,体温不高,就算是实验体,体温也比正常人要低许多。对于肃成闻的触碰,陈祭还是会觉得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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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肃成闻现在的皮肤是连他自己都觉得烫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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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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