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杀人

的……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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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处看看，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上，他拿起矿泉水，一口咬破后水流喷涌而出，淋在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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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尾现出，白色的鱼尾占满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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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祭一拳打破窗户，半降的窗户发出剧烈的颤动，碎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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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祭将手摁在残片上，手蹼上溢出蓝色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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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祭厌恶水，畏惧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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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鲛人永远不会溺死在海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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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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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巨响的莫为群减缓车速，从车视镜里往后看，瞳孔骤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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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祭，白色鲛尾、耳鳍，银发散落在黑暗中，银灰色的瞳孔化为血腥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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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肃成闻说起鲛人实验体，马德在被莫为群的连环追问后，在得到局长允许，将鲛人实验体一事告诉了莫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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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说嫂子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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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为群此刻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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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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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祭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鱼尾撑着车门，弹射飞出。停滞在半空中时，陈祭忽然想起……肃成闻将他交给莫为群时和他说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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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勉强努嘴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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