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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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音笑容貌刻在骨髓血液里,由经脉在全身流动,她不可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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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理智在告诉她绝对、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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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手指颤动,呼吸变成大口喘气,肺部犹如架在火上烤,蒸腾出来的热气在喉咙口不停翻滚,怎么也不肯出来,烧红鼻尖,一路烧至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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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在逼近,甚至能听见苏以微讲话的声音:“你们终于修成正果在一起了!什么时候告诉小宁?她也可以收起心思,好好准备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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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粘腻,处处充满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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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亲密挽着的人,不知道是装还是真糊涂,没有听出来一样面带羞却地笑起来:“等高考结束吧,我们请你和周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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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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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上下文,不难明白其中意思是:她和贺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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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的时候,周宁甚至发现她看了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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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靠在另一边走廊的墙壁,而苏以微又在周汝左边,靠墙一侧走,周汝前半句对着苏以微讲,直到“请你和”后面,她突兀地扭头看向这边,目光刺破淡薄雾气,隔着时光长河,直白落在“妹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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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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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笛声刺破耳膜,血肉撞上钢铁,发出汗毛倒竖的沉闷声,行人声音嘈杂,独独这声清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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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瞬间凝聚,马路上的那滩与空间一同扭曲,毫无道理,这种时候任何科学都无法解释,真理方法论面对如此冲击也只能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