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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拿出来的不是那些奇怪的道具,是……脱毛膏——?
很快她就明白了,面色惨白。
她看着孟言在卧室里的椅子上铺上一次性桌布。
“坐上去,腿分开。”
虽然听话地坐上椅子,但她还想挣扎一下。
“我可以……自己来……”
孟言的拇指抚上她的嘴,“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再不遵守规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径自松开手继续去准备脱毛膏。
那个牌子还是宁理理常用的,夏天会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一些,冬天没有特别的活动她也不喜欢光溜溜的,出汗闷着很不舒服。
结婚以后也有一段时间了,虽说在他面前分开腿不像以前那样抬不起头,但……
心理上还是会有羞耻感。
微凉的膏体被孟言用刮刀仔细涂抹着。
宁理理自己抱着大腿,感受着空气中的寂静。
好像……有点感觉了。
每次玩这种“游戏”宁理理都是会有感觉的,不然也不至于乐此不疲。
有时候她没说出口的那些诉求也能被孟言准确地感受到。
严厉也好,冷漠也好,都能带给她想要的体验。
自己会有这种边缘性的xp还真是奇怪……
约摸过了7、8分钟,她腿有些酸了,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很快迎来软拍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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