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以后,便觉得屋里好像不大对劲儿,感觉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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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药箱放好,来的路上喜鹊已经给他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对着耿清婉讨好道:“侧福晋不必怕,消消毒包扎一下就没事儿了,奴才会轻些的,抱着疼不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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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心情不好,便只嗯了一声,就将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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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见着那伤口心中松了口气,心想着,这算哪门子伤口啊,眼神不好的都找不着伤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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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药箱里拿纱布,就用余光瞥见从那边走过来一个人,屋里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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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在府医身后站定,沉声道:“仔细些,别落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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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连连点头,笑道:“放心吧主子爷,不会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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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说罢,眼神落在了耿氏的脸上,只见她眼眶还是红的,便皱起了眉头,心中又涌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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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着性子看着府医给她包扎完了以后,才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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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前脚走,画眉后脚就皱眉劝道:“侧福晋哎,您说您这是干嘛!主子爷对您够好了,这一路上虽说乌雅格格跟着,可四爷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半分,不就是下头人孝敬的几个瘦马,您有一百个法子打发了,何必伤了您和主子爷的情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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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喜鹊也点点头,轻声道:“是啊,这次我觉得画眉姐姐说的对,再说了,主子爷发起脾气多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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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一走,清婉就泄了劲儿,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几日火气大的很,烦的不行!这不是话赶话就这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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