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燕周目光骤然变冷,挥挥手招来另一人:“备马。任寒你带人去小梨湾,按计划行事。”
被叫做任寒的男人,穿着和这侍卫稍有不同,他话不多,领了命便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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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周!”长离听着外面动静,见燕周要走,支起半个身子趴在马车窗沿边,“那盒子还给我好不好,那是我必须要交给师父的,你若是想要,以你的本事还不能再想办法拿到吗?”
长离慌了。
她明知道这样做无甚意义,就算燕周还给她,她又交到了师父手里,但只要燕周需要,最后不还是会被他夺走吗?
她不过是害怕师父知道这木盒子是从她手中丢失,害怕师父知道她刚下山就和燕周搅合在一起,她害怕师父知道这一切后的怒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承受得起……
“这东西,原是你师父要交予我的,不过是提前到了我手中,你慌什么。倒不如好好想想,你我之间的帐到底该怎么算!”
燕周狠厉地抛下这句话,便翻身跨马离开。
长离失神地望着他策马而去的身影,惊觉自己似乎又陷入到了什么事件里。直觉告诉她一会儿到了燕周说的织玉轩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她不能再和燕周牵扯上,无论他在谋划什么,即使和师父有关,她也不能再深陷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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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平稳地走着,驾车的人一声不吭,长离尝试与他搭话几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回想了下,刚刚入马车前,她瞥见那些人不是原来燕府侍卫统一的穿着,俱是一身肃黑,那一张张面孔,乍看之下仿佛都是同一个人,且事后回想起来竟然叫人想不起各是什么长相。这样的不同寻常,长离顿时毛骨悚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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