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陈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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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做了伪证，被他们送出了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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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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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喜儿点了点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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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他们一直控制着我母亲，让她…让她帮他们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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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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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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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为什么不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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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喜儿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飞，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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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她…她上个月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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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这才注意到程喜儿红肿的眼眶，沉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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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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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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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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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喜儿站起来，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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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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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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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喜儿的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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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没有回应，推开咖啡馆的门，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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