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后不必如此,
礼儿去了,
朕心中也难过。只他身前甚是爱戴你,为着礼儿,
你也不该亏了自己身子。”
秦慎好些时候不曾对她这般柔声细语了,
宇文皇后心中即是难过,
也有几分怨恨。
她的礼儿,身子出来时就不好,
这是娘胎里带出的病。因着这,
她原就愧对自己的孩子,
是她没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这两年寻了药,好容易活泼了些,她看着也舒心。那药的用量虽一日日增大,可她堂堂皇后,母仪天下,怎会缺了银子去买药!?
再则,她也没了办法。别的她也不多想了,她只盼着,她的礼儿只要再坚持几年,长大些许,娶了妻子,再有了孩子,她便又有了几分盼望。
可如今,这些都没了!
她的礼儿,自从留县回来之日起,便病了。
她还记着,那日她冲进房门的时候,她的礼儿就昏了过去,胸口还有着鞋印子。皇上是她的夫君,也是她孩子的父亲,他好狠的心啊!
回到宫中之后,礼儿只醒了几次,每一次只浑身冒白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给着她的礼儿继续服送那药丸,加大了剂量,可是这回,没用了啊。
医正说她的礼儿原就身子虚弱,五脏俱损。虽不晓得近些年为何身子好了些,但这次受了惊吓,又加心肺受损,药石无灵了。
这般,到了今日,终是熬不住了。
宇文皇后被着墨蕊扶住,这会儿便随着秦慎进了里面。
翎福宫中,喜庆一些的物件已然都撤下了。宫殿各处,也点了白蜡烛,这殿中的宫人们,只跪了地在哭着。
气氛实在哀伤了些,秦慎也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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