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欢半晌,一解想念之苦。
待到乌托邦周围的航线全部被切断,劫掠者在岛上出现,并建立了前进基地,便只能由沈行冒险前来,与他相会了。
每次他来,阿树总是无比担心。怕他真的来,却又怕他不来。这种甜蜜的折磨,唯有在他被主人拥在怀中,体内被主人的阳具充满之时,才能暂时忘却。
最初,阿树听到科学家说起那个病毒时,也曾想过通过常规的法子送出信息。但他犹豫了。实验室中的病毒,与实际病毒的传播并非一回事。科学家虽称有99.9%的把握,这种病毒变异后也不会成为对侍子致死的品类,委员会却对他们的说法并未完全采信。
但是军方的攻势实在太紧,科学家日益狂热,而委员会开始动摇。终于在那日的会上做出决议,试探性放出病毒。
阿树这才下定了决心。他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没想到,沈行竟然不顾一切,要捞他出来。
逃亡一路上他遇到的人类和侍子,有些是他知道是沈行的暗桩,另一些他却连面都没见过。除了最初接他的人之外,他们多半都滞留在了岛上。
最终的解决方法,来的如此猛烈。如果没有沈行,此时的他也会和乌托邦议会一样,瞬间化为灰尘。
此刻,并肩与男人站在一起,看着眼前他们成功的标志,阿树心中的恋慕崇敬,化为满满的爱意,几乎要溢出胸膛。
沈行半转过身,扶住他的肩。隔着浴巾,他能感觉到男人双腿中间硬邦邦的勃起。
阿树松开了浴巾,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伸向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男人的扣子。
船舱里的床很窄,沈行只能压在他的身上,他挺身进入时,阿树合上了眼。他的眼皮下面彩虹在跳跃,体内自动分泌出潮湿迎接久违的主人,体味到了无上的快乐。
男人搂着他的脖颈,微微晃着腰,低声许诺,“我会给你一个孩子。”
舷窗外,巨大的蘑菇云还在缓缓扩散。阿树却看不见。他脑中炸开五光十色的烟花,搂着男人的肩,只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化为灰、尘,融到男人的骨血中,从此再不分离。
阿树是在最后时间才离开乌托邦的。为了稳妥起见,沈行带着他主动隔离,军舰在公海漂流了十四天,确认所有人身体都未出现异状,这才返航靠岸。
大中华区竟然在一声招呼都不打的情况下,一气往乌托邦扔了好几个核弹,爆炸的当量足以把整个岛地面掀翻三尺,整个欧洲区为之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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