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称,姿态笔直,真的是近来盛传即将继承大位的何正法。
金世宣奇道,“之前没见到他呀。”
白天的主场,一直是安浩稳稳占据了C位,何正法连脸都没露。
前几年他被安浩从省里调回中央,又不顾约定俗成的年龄限制,塞进了常委的班子,多数人便都觉得,这是妥妥的大中华区的下任大统领了。
但是这太子当了几年了,也还没听到别的动静,加上这次万国来朝,接待的人中并没有他的身影,又难免让人起疑。
金世宣刚想到这里,安笙似乎不满他的分神,轻拍了他臀部一下,同时扭了下腰,将退到肛口的阳具拧着刁钻的角度又在插了进来,金世宣“哎哟”一声,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脊柱直奔大脑,顿时将方才那些胡思乱想抛在九霄云外,连忙拱出臀部,将男人吃到更深,摇腰摆臀地配合起来。
待到安笙射入他体内,金世宣之前被吓得软了一次的前头也随之射出了白浊。
他软下了身子,回身将双手挂在男人脖颈上。安笙搂着他顺势坐到地上,把手指伸入他的发间,轻轻爱抚。
金世宣只觉得眼皮沉重,他长叹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此时此刻,只觉得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顺服的深渊中重新浮起,去浴室收拾了自己,又拿温毛巾帮安笙擦干净了。
“我过来前见到了邹军长。前线是要打仗了么?”
安笙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擦拭,懒洋洋地回了句,“怎么?”
他还在不应期,那话儿垂下来,看上去软绵绵的,温柔秀致,难以想象之前在体内逞凶的凶器便是它。
金世宣凑过去,伸舌尖舔了下,没觉出什么味道,又噘嘴亲了一口,眼看着它稍微动了下,挺了下身子,才回答说,“邹军长没说什么。我就是直觉。”
他抬眼看了安笙一眼。男人正低头看他。
他的面容,若在不熟悉的人看来,大约这些年没什么变化。虽然已至盛年,脸上却没什么明显的皱纹,鬓边的头发也一如既往地漆黑,并没一丝白发。
但金世宣可是将他的画像挂在卧室床头的人,没有更明目张胆地挂在会客厅,只是因为知道男人生性不爱张扬。
此刻,离得如此之近,他能看到男人眼角细纹的增加,也几乎能看出对方平静无波的眼神下,静水流深。
金世宣耸了下肩,笑了一下,“我就是觉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安浩这个人,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