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门口风铃再次响起,这次进来的是一群纯男生,显然都是玩家,一进门就集体发出“哇啊哦”的惊呼,显然对眼前所见十分满意。
他们选了另一边的位置,拼了两张方桌坐下。安宇看看表,还不到10点,“你说的没错,这里人真的蛮多的。”
帝都大学一直以理工出名,这几任校长,却都有颗打造全面大学的野心,几十年下来,合并了若干美术、音乐学院不说,还在本科教育中强行要求一定学分的文史哲比重。
安宇他们这一年选的都是社会学。原本听说这门课不用期终考试,只要完成若干作业即可,没想到教到方法论时,布置下来的作业是自选课题,合理设计问卷,并收集有效问卷1000份以上。
题目公布,课堂中一片哀嚎。3D投影中的老师推了推眼镜,愉快道,“放心,作业暑期后交也可以。正好让大家在假期也不忘记自己是个社会性动物。”
小组作业,一组两人。安宇和陈远碰了下,一个擅长想方向、写报告,另一个自夸“随手一拉就是千人团”,一拍即合,当即组了队。
自有VR游戏以来,关于游戏和社会学的论文,已写了许多,相关文献几可称汗牛充栋。但安宇查阅下来,发现近十年来,这个领域逐渐冷了下来。也许是之前的研究成果太多,后人觉得无从突破之故。
安宇却觉得,这几年,游戏中新出现的“侍子手办”,对于社会学来说应该是个非常有趣的话题。
“手办”这概念本身并不新鲜,各种六分之一、十二分之一甚至是等身手办模型,早几十年就有了。但是基因模型的出现,让游戏里的虚拟人物,现在能活生生地出现在日常生活中,这种突破次元墙所带来的人际关系变化,可就非常有趣了。
尤其是落实到具体个人身上。
趁着室友又跑去第二桌客人那里的空档,安宇咬着杯子沿思考了一下,自己给小组作业选了这么个方向,是不是和何正弦有关?
这位20岁即年满天下的数学家,论起来和安宇还有点亲戚关系。他的姑姑何敏,正是安宇叔叔安澈的妻子。算下来是表兄弟,虽然表的有些远。
因为这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所以安宇很小就认识何正弦。毕竟他上了小学三年级之后,提出的问题就连田真也回答不出来了。
他家真叔虽并不喜欢政治,好歹也做过联合调查总局的局长,深谙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要转手他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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