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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不待薛怀远反应,走过他的身侧。在这瞬间,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比薛怀远高贵。
甩去这样的想法,薛昭矩回到家,将手工皂给了薛芷兮。
薛芷兮接过手工皂:“这是什么?香香的。”
“九公子给你的,你那天做的东西。”
“什么!”薛芷兮惊讶地看自家二哥。
他们那天做的是胰子,胰子是沐浴洗衣的东西,虽然说不上私密,但也绝不是可以随便送给同龄女子的。
早熟的女孩有点儿慌,用布包好手工皂,锁进柜子里。
柜门合上,她松了口气,幽怨地看自家二哥,却发现他坐在椅子上,正出神。
“二哥怎么了?在书院遭了罚?”她不安地问。
薛昭矩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九公子。”
薛芷兮心想,没否定前一句,看来的确遭了罚。她又想到前两天送来的布匹,这是替那个大人物家的公子背锅,得的赔偿?
薛芷兮闭上眼,为二哥祈祷,祈祷二哥在学堂多背锅几次,多挨几次罚。
前两天送来的,可是价等白银的上等布匹。二哥遭些根本看不出伤口的罚,就能获得这样珍贵的东西,多划算!
祈祷完,她继续问:“九公子怎么了?”
薛昭矩有些恍惚:“我原以为,九公子调皮贪玩,不务正业,因此,虽然因为他的身份敬重他,却有些轻视。”
薛芷兮回忆,第一次见九公子是湖畔灯,第二次见九公子是做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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