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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夜抓起纱布砸在他后背:"过来消毒。"
伏夜白乖乖折返,坐在诊疗椅上。
阮夜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狠狠按在他伤口上。
伏夜白肌肉绷紧,却笑得眉眼弯弯:"轻点嘛,阮医生。"
"活该。"阮夜扔掉棉球,却放轻了动作。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伏夜黑发上的野姜花瓣。
伏夜白在厨房杀鱼。
刀刃沿着鱼腹划开,内脏掏得干干净净。他哼着走调的苏联民歌,血水溅到围裙上,像抽象派的红梅。
阮夜靠在门框上看他:"鱼鳃没去干净。"
"嗯?"伏夜白拎起鱼头检查,蓝眼睛在黑色碎盖下眨了眨,"还真是。"他笑着把鱼鳃抠出来,"阮医生眼睛真毒。"
阮夜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刀。她的手腕擦过他的小臂,疤痕触到他的皮肤,像一道灼热的烙印。
"看好了。"她利落地刮净鱼鳞,"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