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从这开始我的注码就没有再低于过2000,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刚刚接触红蓝才第二天的我就遇见了一条连续开出11个闲的长龙,此时这张赌桌不算坐在桌面上的8个人,站着的就围了已经至少有十几个人了,大家都在纷纷下注,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中年的大叔,穿着也是很普通,白色衬衫灰色西裤戴着一副眼镜,脸上泛着油光,让我这个花季少女看了有些作呕,他还时不时地向我这边投送着色眯眯的目光,让我感觉有些恐惧,一是我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其次是此时我的筹码已经将近,属实让我没有一点安全感,想离开又不舍不得这赚钱的机会,如果按照这个效率的话,那一整个晚上可能是别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但对这个油腻的中年大叔自己又实在是反感,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清点了一下桌面上的筹码,把零散8000多收了起来,剩下的两万筹码让我一下子就推到了闲上,那中年的大叔看了我一眼说:“小姑娘,有勇气啊!”说完还给我竖起了大拇指,我也没理睬他,静静地等着荷官发牌,结果不出我的所料,又中了,两万变成了四万,身后的众人也开始纷纷议论,但多数都是在称赞着我有胆识之类的话语,此时的我好像是众星捧月一般,脸上那得意的表情已经让我忘乎所以,在他们的吹捧下我又将四万的筹码原封不动地推到了闲上,就听旁边的油腻大叔说:“你要过三关?”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过三关,我疑惑地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从这之后我才知道过三关是什么意思,其实不难理解就像我刚刚用两万筹码胜了那我的第一关就算是过去了,现在我连本带利又将四万的筹码又推了上去,顾名思义就是准备过第二关,然后是第三关,这被澳门这些赌客们称之为“过三关”。等众人都下完了注码,旁边的油腻大叔也士气高涨,又推上了五万,指着荷官说:“班长,发牌。”(班长是指在澳门对荷官的一种称呼,因为荷官负责发牌和赔付,又与粤语中的“颁奖”发音相似,所以取谐音称荷官为班长,慢慢地我也习惯了这样的叫法。)
“买定离手!”随着班长轻柔的语气,开始发牌。
将两张庄牌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把两张闲牌给了油腻大叔,这些资深的赌徒们并不是像我一样直接翻开,而是将扑克牌一点点地翘起,从而享受那个刺激的过程,身后的人也在大声地喊着,为他打气助威。
第一张牌没有点,开出了一张Q,这也是他们口中的公牌,百家乐中10、J、Q、K都是0点,统称为公牌。这时油腻大叔没有急着去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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