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傅司淮的心中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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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怀了孩子,她也只是傅司淮的玩玩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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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特意处理了。”南溪声音有些哽,“他知道自己不该来,已经自己把自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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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淮点烟的手一顿,眼皮掀起:“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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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了。”南溪垂下眼,言简意赅,“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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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淮双唇抿成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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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夹着烟的手顿时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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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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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淮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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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他被迫坐了好几次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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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难受的是,南溪轻描淡写的样子,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别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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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傅司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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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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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他生化的时候,你疼不疼。”傅司淮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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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闭上眼,心口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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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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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疼,也没有那个小生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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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保住……是因为吃了避孕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