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收留下我?”
“我只要住一晚就好了。呜呜…”情到深处,啊呸,害怕至极的时候,皖晨根本不需要吩咐,自然而然地流下了可耻的泪水。
但是,不管皖晨如何哀嚎、流泪、卖惨,屋里的人没半点反应,完全无视她。窗纸映出的剪影似乎是三四个人围坐在一次,只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身影在不停地忙碌,似乎在布菜,又似乎…
似乎在割肉?
女人手里拿的到底是刀还是筷子?太远了又听不到声音,皖晨无法判断。
正当她死死盯着剪影,费力地想看仔细些,忽然感觉到有一大团湿濡的东西滴到了脖子后。
“…”
皖晨脑海里浮现出那几只诡异的暮鸦,脖子上的那一团湿润,不会..不会是暮鸦的唾液吧!!!
妈妈咪呀!!
皖晨根本不敢回头,直接一步踏入宅院。
随着她的进入,她身后的木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合上!
轰——碰!
木门骤然合上的巨大响声震得皖晨一个激灵,紧接着她就听见了什么东西撞上大门的摩擦声,连带着几声似乎被撞疼的鸟叫。
我的听觉恢复了?
没等皖晨反应过来,纸窗照映出的女人身影突然不动了,女人似乎听见了大门的动静,她侧着身子安静了几秒,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房间门口走去。
完了完了,大门与那间堂屋只隔了几道游廊,大门这里周围只有几颗枯树,皖晨根本无处可躲,女人一出房门就会看见皖晨!
背后的冷汗渐渐侵湿衣裳,皖晨发现,堂屋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