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得比较早。
刘宏彩纳的二姨太,为刘家生下四子三女。
三姨太是青楼女子,虽然好吃懒做但是能歌善舞,人又漂亮会讨刘宏彩欢心。刘宏彩专门买了一座公馆将她圈养起来。
四姨太是刘宏彩的表妹。
五姨太是刘宏彩强行霸占的一个唱戏的女子。
二姨太梳头时总要丫头跪捧青花瓷盆接发丝。新来的春杏不慎让桂花油滴在紫檀妆台上,大姨太用烧红的银簪挑开她耳垂:"这油金贵,得用活人养着。"
当夜,春杏被剥光倒吊在桂树下,十指浸在混着桂花油的滚水里。一连三天,直到丫鬟们发现她耳洞长满白蛆,大姨太却笑吟吟将染血的油膏抹在鬓角:"我咋没听到蛆虫啃骨头的声音?"
二姨太总说暑气伤身,命小厮抬来三十六笼毒物镇宅。喂蛇的哑巴阿福被竹叶青咬伤右腕。
阿福暴毙,二姨太戴着鎏金护甲掀开草席,突然将一条蜈蚣塞进哭丧的童养媳嘴里:"既舍不得,就下去陪他吃个够。"
三姨太的蜀绣旗袍一定要用雪山冰蚕丝滚边。洗衣妇张嫂搓破半根丝线,被扒光衣裳捆在屋檐冰棱下。三姨太摇着珐琅手炉冷笑:"罚你多喝几口西北风。"
一天一夜后,冻成冰雕的尸体轰然坠地,三姨太却将碎冰渣混进藕粉:"这可是淬了人魂的冰糖,最是滋阴养颜。"
读过洋书、见过大世面的四姨太惩罚下人最讲"科学"。偷看报纸的马夫被绑在X光机前照了整夜,双眼爆出蛛网状血丝。四姨太踩着高跟鞋碾碎他的手指:"既然向往光明,就让光子穿透灵魂。"
尸体丢去乱葬岗,一具又一具……
这些裹着绫罗的恶鬼,把活人生生熬成宅院里游荡的伥鬼。
还有更不堪的,是刘家父子为了同一个女人反目成仇。
刘元富是刘宏彩的三儿子。
成都春熙班头牌玉娇蓉是鼎鼎大名的大美人,很多雅士也好、“骚”客也好,除了夜里把她想像成可以拥怀入被的女人,公开场合对他也是不吝溢美,说什么“锦江水淬了她的骨,芙蓉花盗了她的色。玉娇蓉往春熙班戏台榫卯缝里一站,连檐角风铃都哑了声——原是怕惊碎这尊活生生的薄胎瓷观音。”
这个女人被刘家重金请来唱堂会,春桃也瞅见了,确实长得好看。那眉眼、那身段就像戏词里说的:
丹凤眼是照着青城山雾霭描的,眼尾胭脂晕得比薛涛笺还艳三分。睫梢凝着细碎金粉,垂眸时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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