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自我”,这些记忆似乎正在他脑海中争夺主导意识。凯文逐渐失去自我认知,他的精神状态在数分钟内迅速崩溃。为了防止事态恶化,艾伦紧急中断了实验,然而凯文的情况已无法恢复正常,他陷入了一种介于清醒与幻觉之间的意识迷雾中。
\n
\n
在醒来后,凯文描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体验:“在我的脑海里,有另一个我。”艾伦意识到,这并非单纯的记忆移植失败,而是系统深层的叠加效应:不同的记忆在个体意识中交织,形成了多个自我意识。
\n
\n
面对凯文的实验结果,艾伦深感震惊,她终于意识到“记忆移植系统”不仅是在复制记忆,更是在重新塑造一个人的整个意识网络。记忆和情感是紧密相连的,它们不仅仅是一个时间节点的回放,而是个体人格的一部分。每次移植都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心理叠加,从而造成严重的精神错乱。
\n
\n
艾伦陷入深深的自责与反思之中,她不再将“记忆移植”看作一个单纯的技术工具,而是意识到它可能对人类社会和自我意识带来前所未有的挑战。这种科技的潜在危害性远超她的预期。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应该继续这项技术开发。
\n
\n
实验结果很快在项目组内引发了巨大分歧。一部分成员认为,这是实验的技术问题,可以通过优化系统来解决;而另一部分成员则认为,记忆叠加效应是一个根本性的伦理危机,技术本身可能带来不可控的后果。这个分裂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讨论,更反映了对科技发展的不同信念。
\n
\n
会议中,艾伦虽然站在了停止实验的一派,但她的内心依然充满矛盾。她对项目的执念和对科技的信仰让她无法轻易放手,但现实的威胁和凯文的状况使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切。
\n
\n
就在艾伦陷入两难之际,她再度接到神秘电话。这次对方直接表明了身份——一个与政府和跨国科技巨头有着复杂关系的地下组织对“记忆移植系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这个组织希望与艾伦合作,利用这项技术实现对特定人群的记忆操控,甚至更极端的社会控制。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