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装睡骗你的?那真真就是误会了。”
“......”
“妹妹?”
“?”
“我何时在你眼中如此险恶了?”
夜,披上了一层层面纱,阴沉压抑。
回到寝宫时,那抹身影早已等候。
他稍坐许久,久久不走。
夜冷如霜,噤若寒蝉。
宋以舒细长眼尾一动。
到了该入眠的时候,他也毫无动身的打算。
就在宋以舒一筹莫展之际,他开了口。
“你会走吗?”
“.......”
他低沉着嗓子,自顾自说着,带有一丝隐忍许久的怆然。
“就如同两年前一般,无声无息地离开。”
宋以舒垂头,心口多了几分歉意。当初他确实是为自己,而自己却一心想要离去。
“一开始我还毫无察觉,那个躯体与想象非常,直至我发觉躯体的眼睑上没有淡淡的痣,我便知道那不是你。这两年,封后大典后,谁人不知,你是我的妻子,但从未有人寻得到与你身影相像的,听人说你是那相离来的,想来你是藏在了杨修明那里。”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似有顺不过来的气。
“早知如此,我早早杀了他该多好,以免得在这里碍我的眼。”
宋以舒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躲起来,刚巧遇上他。是我自己受不了禁锢在四四方方的宅院里,看不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