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趣退到杨氏身后。
宋以舒还是开口道,“母亲,我有小翠一人足矣,何必……”
宋以舒瞥见小翠的不悦,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主仆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宋以舒也着实不想再多个丫鬟来添堵。
杨氏好笑一问,“你想着以后嫁人,就靠着小翠一个陪嫁丫鬟去持家?”
当家主母者,仅一人帮手,总是难以挺立。
知晓母亲的用心,宋以舒也不好推脱,应下。
“今日宴会如何?可有所得益?”
宋以舒轻抚鬓角发丝,掩饰眼神中的闪躲。
其实宴会并不算好,也不算坏。
只要不要再遇上那个人。
犹疑片刻,才道,“女儿不愿再去。”
寻求帮助并非一定要徐骊,只要可以帮助自己对付宁聂即可。
加之,徐骊实在乖戾,以及那男人的难以琢磨,令一切都成了不定数,让人无措。
宋以舒讨厌极了迷茫。
因为她的人生,早在几年前就规划好了一切,不容有错。
“为何?”
宋以舒自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换了一套说辞。
正襟危坐,语气极为认真。
“犹记母亲打小就问我未来之事。女儿每日都在思索自己以后该如何自处。如上次所言,女儿只愿与母亲一般,日子清闲。至于结交贵女之事,女儿实在没有兴致,只因她们大多只关乎胭脂水粉,衣衫绸缎,而女儿却无太大兴致。于女儿未来志向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