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说怕我不好意思先动手,于是他二人先将我打了一顿。
我一时怒火中烧还手,他们就不再动手,还帮我数数。
算下来我还有一半未打哩。”
越说越想笑,又不得不将脸绷得梆紧,胸口似有一只快速涨大的皮球,顶得隔膜生疼。
张有为再次开了眼界,从未想过昔日唯唯诺诺的七少爷今日如有神助,竟然能在口舌上这般犀利,心下佩服之余又生些许宽慰和佩服。
庆幸七少爷能少受些窝囊气,也佩服七爷这唇齿修道的天赋。
曾光友与贾权二人越听越不对劲,两人鬓角青筋乍现。
大夫人眼见又要起唇枪舌剑,若似这般下去,堂中不知会闹到何时。
于是端正坐姿,拍板道:
“府中事务繁多,懒得听你几人滑嘴,个中曲直我已不想明白。但今日之事确是令宅内嘈杂异常,不施惩戒难以服众。”
稍作停顿,朗声宣判。
“既然如此,老七自取文钱百二去,至于你二人则取八十文,权做汤药费。”
“夫人容秉,张有为这厮也曾下得黑手。”
贾权嘴快补道。
大夫人斜嘴冷笑,正愁此间憋屈,找不到好由头治一治这瘸腿的小疯子,没曾想柳暗花明是枯木逢春。
“小小书童亦敢在府中行凶,果真当我范府如市井茶园不成?命人行杖二十!”
张有为心下大骇,虽说府中少有用杖责,他却是知道连护院那种大汉吃了二十杖也得躺上至少一旬,自己这身贱骨没有一月估摸是起不来的。
范希文回想前世影片中,但凡杖二十、四十的均没有好下场,况且目前情形,摆明是大夫人恶意给自己颜色看。
杖责威力大小全凭用杖之人所使气力大小,若有为硬挨这顿,估计九条命得去了六七条。于是急忙求饶。
“母亲,孩儿身体尚未康复,还需有为照料,且有为身体单薄加上近日操劳忧心孩儿病情,若吃了这二十记,恐月余难以做事,望母亲垂怜。”
言辞恳切,极尽谦卑。
四名护院只在片刻便来到了堂内,动作甚是麻利,两人架起张有为,一人抬过一条长凳,将其往凳子上一摊。
然后左右各站两人,其中一人负责按住肩背,一人则持杖静立。
只等大夫人金口。
“也罢,先受十杖,另十杖且记着。”
大夫人终究还是松了口,也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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