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会儿上哪儿找人呀。”
“那你就别跟这儿打圈儿了,赶紧坐下来背稿子,明天上台不忘词就行。。”
一天之后的田月,真的很想拿张创可贴把艾玲那张乌鸦嘴粘上,被那个该死的家伙说中,她真的忘词了。
望着演讲台下黑压压的一片脑袋,田月的脑袋却一片空白。刚才她说什么来着,“当代散文家余秋雨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一切远行者的出发点总是与妈妈告别……而他们的终点则是衰老……暮年的老者呼喊妈妈是不能不让人动容的,一声呼喊道尽了回归也道尽了漂泊’。然后呢,然后该说什么了?是谁在喊加油,她也想加油啊,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加油啊。
田月感觉不到过了多久,或许一分钟,两分钟?也或者五分钟,台下人群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好像马上就要把她烧着了似的发烫,烫的她再也站立不住。是怎么走下台,怎么把话筒递还给主持人,又是怎么跑出比赛会场的,她全部不记得,只是埋头飞奔。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去干什么,看到哪条路就跟着它走,不知怎的,人心胡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湖水很清,把她的失败丧气倒映的纤毫毕现。
瞧瞧你,多没用!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失败?是因为临时通知脱稿吗,可别的参赛选手为什么都能完整的表现,哪怕磕磕巴巴。是因为下雨吗?昨天的吵架让她彻底乱了心。似乎是,又似乎不是,因为打从上大学之后,她的心从没安定过。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适合参加这样的比赛吧,这本身也不是她喜欢的,看吧,勉强自己之后就是这样的,多么可笑。也许她早该想明白,有些事情,太过勉强,是真的不会有好结果的吧。
田月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大石头上坐了多久,天什么时候完全暗了她也没发现,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似的。
忽的,一阵熟悉的味道将她冻的麻木的后背包裹住,转头间,那个魂牵梦绕的人就在身边。
“冷不冷?以后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夏雨边说边轻轻整理着披在田月肩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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