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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心不在焉地持箸夹一片芹菜,入口,咀嚼。
眼前所见的秦国,与他在竹简,从他人之口得知的秦国不一样。
诽谤秦王、秦太后的人会不会被处以族刑,过几日就知道了——凡死刑,多公开处置明正典刑,族刑更是如此。
眼下他能看见的,就是闻听如此要闻的酒楼食客们依旧在吃吃喝喝,没有一窝蜂地跑出去报官。
一个两个窃窃私语,似乎是在谈论刚才听到的事。
[这趟咸阳之行,还来对了……]韩非心思复杂:[秦国又将要变法了吗?还是已经开始了。]
“族兄在想韩国的事吗?”姬夭夭眼神暗淡,柔柔说道:“有术无道,不求强己一味弱他。韩国还在,但已经亡了。兄之才华如皓月当空,当思后事。”
韩非眉眼皆生恚色,一字一顿,字字如雷:
“韩!若!亡!
“便!是!因!为!皆!是!尔!这!等!人!
“不!思!报!国!只!思!己!的!自!私!蠹!虫!”
螓首低垂,丹凤眼半阖,便似凤凰敛翼。
姬夭夭轻提一樽酒到唇边,讥笑道:
“到底是我姬夭夭对不起韩国,还是韩国对不起我姬夭夭呢?
“族兄年少求学,习得一身本事,胜夭夭千百倍,可有多少报效在韩国呢?
“夭夭是韩国的蠹虫,但这蠹虫只能夭夭自己来说。
“他人,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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