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龁乃是宿将之一,向来不通政事不理政事,近来都叮嘱他值勤万不可大意了。
快到近前,距离那个倒在地上明显没死的刺客还有二十余步时,王掩瞳孔猛地一缩,张嘴就要叱喝。
喝声还没出口,其眼中那个白衣剑士就以那把闪烁绿光,应该是匕首一类的武器划破刺客咽喉。
血向上涌,如同将开沸水咕嘟咕嘟。红色瞬间就淹没绿色,成为王掩眼中唯一的颜色。
他心有怒火。
刺客已无还手之力,为甚要杀?
但转念一想,怒火又散了。
他愤怒的原因是那个白衣剑士当着他的面杀刺客,可刺客死了他不就少了很多麻烦吗?
他是掌管中门安全的,不是缉拿查案的。
章台街出事,他离得近,率兵过来跑一趟收走一具刺客尸体,已是尽职尽责讲人情,谁也无法说他的不是。
可要是抓个活口……这刺客敢刺杀长安君,背后不定站着谁呢。
他虽是身家非凡,大父更是军方三公之一,可也不想卷进这场动乱。
三公原本是四公,威势最重的麃公卷进来不也是死于非命了吗?
再往前数……武安君。
一念及此,王掩减速奔跑,率众停在嬴成蟜面前,拱手欠身:
“拜见长安君,敢问……”
王掩欲言又止,眼睛不住地瞟向正向这边走的白衣剑士。
白衣剑士若没有得到长安君授意,绝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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