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死的嫪毐已经没有反抗之力。
再绝世的高手身上多三四十个血窟窿,一身勇武也要大打折扣,难有全盛之一二。
嫪毐这个远称不上绝世、跪在地上的高手,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他看着身上向外流血的窟窿眼,侧倒在地。
“为什么?”他抽搐着,像是一条在岸上濒死的鱼。
“为什么?”他艰难地移动脑袋,想要越过周围这些郎官看到那个在主君口中就是再世圣人的公子成蟜。
圣人,也会杀人的吗?
他身上的素衣长袍为鲜血染红染透,这件最低等宦官所穿的服饰漏洞百出,漏洞中是依旧在汩汩流出的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死,认为这或许只是一场噩梦,身上传来的剧烈痛楚都是梦中感受,醒来就不疼了。
他闭上眼,嘴里嘟囔着“为什么”,睡着了。
“公子。”一个戳死嫪毐的郎官奔到嬴成蟜前,拱手复命:“嫪毐已死。”
嬴成蟜迈步。
郎官们让出一条道路,手中竖提染血长枪,枪尖上有鲜血下流,滑到木杆上,滑到郎官们的手上。
“这里。”走在道路中的公子成蟜指枪尖与枪杆的连接处:“加个红缨,血就流不下来了。让鲜血这么往下流,影响你们发力吧?”
郎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公子成蟜突然的关心有些无措。
很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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