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气一直在屋子里不散,打完秧,才能正常进,这口气到谁身上,谁就身体不好,不死也得扒层皮!”我给宋姐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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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大姨父这咋整啊,你没法给破破呀,那不能说刚送完我大姨,就送我大姨夫!”宋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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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出马到现在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谁能把死人落活人身上的最后一口气去除掉,只能是说,等所有事都结束了,整个屋子打秧,把他这口气给打掉,但是落活人身上的,这个真没办法能弄下去!”宋姐听我说完之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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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了半天之后宋姐又问道“那这口气落身上就一定得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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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定,也看个人体质,如果他本身,身体就不好的话,在落上这口气,那他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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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说他个人身体素质平时比较好的话,那落完这口气之后,可能就是以后身体不好了!”我就像个小百科全书似的在那给宋姐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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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一定是人死后最后一口气谁第一个接触就落在谁身上了?大姨夫可不是第一个接触我大姨的。”宋姐又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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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人死后最后一口气是浮在上面的,它是随机落的,他不是说是马上就能落下来的,而且他有可能落在人身上,有可能落在家里的任何角落,为啥说是人死在家里一定要打秧呢”我给宋姐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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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现在这口气可能在我大姨夫身上也可能在家里的任何角落里?那丹啊,我先不跟你唠了,我赶紧叫你姐夫和我儿子赶紧出去!”说完,宋姐就急匆匆的,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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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我赶紧睡觉,毕竟明天还要去我心心念念的牡丹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