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上来了。”楚晓按着他的头,一边出入,一边好整以暇地说着旧事。
“做了第二次马桶,就知道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了。”楚白也接着说,从后面抬起他的一条大腿,以交叉的姿势操得更深了些。
“呜,呜…”洛越呜咽着,整个人在绝望中颤抖。
“哥哥是会听话了,可是还不够主动。”楚晓下了结论,把深深塞在洛越喉咙里的性器往外拔了一半,将浓稠的白浆一股脑儿射在了青年颤抖的舌头上。“还得再主动一点,狗不是应该主动缠着主人玩游戏吗?”
楚晓拔出性器,整理了一下衣服,吹着口哨去卫生间准备了。
这次…又不可能躲得开了。
洛越一阵绝望,没得到咽下的命令,不敢咽嘴里腥浓的白浆,只能含着一口浊精,趴跪在地上等着还没交货的楚白干他的屁股。
口里含着精,也自然是连句不要都说不出口的。——再说,这两个男人想怎么玩他,他又哪敢说不要。
敢说不要,就只能被罚到他哭着主动要。
“哥哥硬了,嗯?”男人一边在他的身后随心所欲地顶撞着,一边俯下身伸手撸了撸洛越下腹有反应的器官,嗤笑一声,又一巴掌抽了上去。
“呜……呜呜……”敏感的地方挨了疼,洛越半张着嘴发出一声闷叫,屁股下意识地痉挛发抖,颤巍巍地讨好着里面塞着的东西。
“上周才给你射过,怎么今天还这么贱?”楚白的手用了点力气,掐上了洛越阴茎的根部。
“唔,唔唔嗯……”强烈的痛楚搅得头脑一片发黑,洛越的双手痉挛地抠进了自己的胳膊里面——他被要求自己背着双手握着手肘,没有命令绝不可以拿下来。
起初还忍不住,但没有得到允许的时候放开手,就跪直了伸着手被荆条上下各抽十次,再握回去。也没被抽多久,抽了十几天,也就学会了。
命令他含在嘴里的精液,下次检查的时候口里没有白浆,舌环就要在阴茎上连一整天,一根链子把舌头和阴茎锁在一起,被扯一扯就只能呜呜地哭着流着口水往前挣。
明明没有绑缚,这两个男人的命令就是他的绑缚。
他就是一个玩具——一个由于同父异母的血亲关系与报复的快意而让两个男人玩得意犹未尽的下贱玩具。
勃起的阴茎被掐软了,洛越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被允许射精是什么时候了。楚白说是上一周——上一周真的射过吗?
可能没有,被深深堵塞着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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