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个男人要求他自己摆出卑贱的姿势,主动地把身体送过去给他抽打。
他有一种极强烈的恐慌,这一切,似乎是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潭。只要他开始服从,这个漆黑的深潭就会紧紧抓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拖。而拖到尽头之后……不,没有尽头。他会完全失去自己,他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追着男人的阳具吸吮,呜呜地摇动着屁股恳求一点点的爱抚。
安凛从骨子里发抖。他怕极了,比起鞭子来,他更怕这一切。
训妖师停了一会,然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
“没关系,那么我们就开始。”
两个助手从墙边拖来一个铁架,娴熟地把安凛纤细的四肢按上去,将手腕脚腕用皮带捆紧,固定在钢架上。安凛发现,自己被迫摆出了方才训妖师要求他摆出的姿势,跪趴着,手腕握着脚腕,双腿大张。
训妖师走到妖奴身后,一鞭子毫不容情地抽上妖奴洁白的背脊,一道耀眼的红痕从肩胛直直延伸到腰间。
“一样的,对不对?不听话,只会多吃一点苦头。”
小豹子第一次正经挨打,训妖师没解开他的口塞,也是不想他挣扎厉害咬了舌头。起初几鞭,小豹子还扭动着身子呜呜哭,打到后来,整个人都呆了一般,伏在地上麻木地挨着鞭子,只在鞭梢啪地抽上肉体的一瞬间颤动一下,再无助地落回原地。
脊背二十鞭,大腿二十鞭。训妖师十分标准地打完,没破皮,没见血。责罚妖奴从来都不是为了让这些珍贵美丽的生物受伤,只是为了让他们学会怎样乖顺听话地服侍主人。当然,学会听话的过程中,苦头总是要吃一些的。
“如果你方才听话,这个姿势就打完了。”训妖师从助手那里接过一根专门用来责罚脆弱性器的细鞭,这根东西又细又韧,弹性十足,鞭身极其光滑,能确保留在妖奴睾丸和阴茎上的鞭伤在两三天内痊愈。
“这之后的,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呜啊啊啊啊啊!”细鞭狠辣准确地抽打在睾丸上时,小豹子发出了惨烈尖锐的哭叫。
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
他的身体拼命挣扎抖动,想合上双腿躲开这样丝毫不讲道理的刑责,却只带得整个钢架轻微地晃动。不…不要打那个地方了,不要再打…
他的身体终于从剧痛的抖动中平息下来,训妖师就赏了他第二鞭。他又一次绝望地弹动哭叫起来。
整整五鞭,安凛的头发被冷汗湿透了,头脑嗡嗡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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