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哭出声来,才笑问:“用后面这张小嘴把这壶酒喝完,就带你回房接着玩,好不好?”
仙君染着水色的双眼又是委委屈屈地瞪了他一眼,但他已几乎习惯了对魔尊予取予求,听了这个要求,便撑着酥软的身子换了个姿势,把插着狗尾的玉雪般的臀举到了魔尊膝上。楚绡将膝盖插入他双腿之间,让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些,握住犬尾缓缓拔出。
仙君的穴口几乎已经湿透了,清澈的淫液将软玉肛塞染出一片水光,拔出的时候一片微微蠕动的软红软肉依依不舍地绞着软玉不肯放开。楚绡忍不住又将那肛塞向内顶了顶,仙君呜咽着浑身发抖,连腿根的肌肉都在跟着痉挛。楚绡忍不住来来回回又抽弄了几下那条软玉,才终于一把扯出。
离了软玉的后穴有如一张忽然吃不到东西的小嘴,颤着在空气中开合。楚绡将酒壶的壶嘴探向柔软的穴口,一股如血玉般的酒液缓缓注了进去。仙君呜咽着把手指痉挛般抓紧楚绡的裤脚,冰冷的酒液稍微缓了缓身子深处燃着的暗火,但壶嘴拔走后,楚绡竟没再把犬尾塞回来,竟轻轻揉了揉穴口,命令道“不许漏出来。”
…真是欺负人。仙君默默地磨了磨牙,到底还是乖顺地把穴口绞紧了,勉强含着酒液。楚绡的手指却轻轻在那勉强收紧得几乎在痉挛发颤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叩了几下,膝上的身子几乎一瞬间就死死绷紧了,发出难耐的哼声来。
旁边桌上的纨绔公子已看得呆了,怀中软若无骨的美人与这媚态天成的犬奴比起来简直成了一条了无趣味的木头。吴公子响亮地吞了一口涎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那个…这位兄台,这狗可能转手么?你出个价。”
黑衣男子闻言抬头,凉凉地望了他一眼。吴公子忽然觉得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从脚底下漫上来。黑衣男子眼中似乎盛着深浓的血气,便是上次他去围观刑场砍人头时都没有这样重的血煞。
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仿佛只是个错觉。黑衣男子唇角轻笑了起来,问道:“哦?你想出多少钱?”一边说着,手指一边仍在犬奴勉强夹着酒液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敲。
仙君明知道楚绡此刻就是在气他,但一肚子酒液被他敲得争先恐后要往外涌,他被磨得来气,又听这混蛋魔尊竟与旁边那纨绔公子砍上了价,心想这人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索性偏过脸,一口咬在魔尊的小腿上。
楚绡“哎哟”一声,心里好笑,伸手在仙君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才轻飘飘地向旁边那毫无眼色的凡人纨绔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