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到是有些办法,可帮祖母免去这五百万两的外债,保证让那沐子安有苦难言。”
此言一出大家顿时来了兴趣,陆云雪也是兴奋说道。
“我就知裴郎满肚子都是谋略,岂是那纨绔的沐子安可以比拟的。”
对于陆云雪的赞美裴俭之显得十分受用,而后自信开口道。
“正所谓不告而取视为贼,但是他沐子安是自愿贴补的,那这钱自然不能算在陆家的头上。”
此言一出,陆家祖母只觉得一阵无语,还以为他要说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谋略来,没想到就这?
这意思不就是告诉他们让他们当老赖吗?
要是放在以前这老赖当也就当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沐子安可是镇国公位高权重。
这老赖岂能是这么好当的。
裴俭之故意顿了顿,但可惜没等来他想象中的赞美,反倒是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裴俭之略显尴尬,于是连忙补救道。
“今夜乃是我与雪儿的庆功宴,想必当今陛下也会亲临,这三年雪儿在外征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立下了多少功,而他沐子安不过是京城之中一纨绔而已,于国无半点贡献。”
“只要在宴会之上我们二人一起向陛下说明情况,陛下定然会直接免去这区区五百万的债务的,有陛下金口玉言即便他沐子身为镇国公也不敢反驳。”
“如此一来既减免了祖母所欠之外债,又能借此机会好好搓一搓他沐子安的锐气,别以为当了镇国公就能张扬跋扈了,未来这天下肱骨还是我等。”
听闻此言,陆家祖母只觉得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说这么多最后话里话外的意思还不就是两个字没钱。
要知道当初无论自己想要什么,即便再贵沐子安也会帮他买来。
而今眼前这个人看似仪表堂堂但却只会空口套白狼。
当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然而裴俭之却是丝毫没有感觉到诡异的气氛,反而继续侃侃而谈道。
“即便是那沐子安继承了镇国公又能如何,这大离的疆土还不是要靠我们来守卫,而他最多也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罢了,终究是笼中鸟,缸中鱼罢了,不足为虑。”
一旁的陆云雪闻言内心也是不由叹气,要是真如裴俭之这样说的就好了。
一想到沐子安之前看自己那冰冷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五百万两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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