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未听,怎知是家事?”话锋一转,高声道:“圣上,臣状告城阳侯侵吞霍家家产,请圣上明察。”
太子率先发问:“霍将军,侵吞家产从何说起?”
城阳侯脸色骤变,喊道:“圣上,这是诬陷!”
文帝看向霍昭:“西楼,你状告城阳侯侵占家产,究竟是谁的家产?”
霍昭沉稳回应:“回圣上,是霍家家产。”
文帝满心疑惑:“啊?”
三皇子嘴角微扬,似有笑意,已然明白霍昭用意。
霍昭继续阐述:“十五年前,孤城城破,霍家阖家战死,仅存几人,也已出了五服,当时姑母和阿兄失踪,霍家直系无人继承家产,便都归了当时还是霍家女婿的城阳侯。后来姑母绝婚也未带走,如今臣归来,自家的东西是该拿回来了。依我朝律法,臣才是霍家第一继承人,就算当年臣不在,如今回来,城阳侯也该归还。还有姑母嫁妆,也该归还姑母。且因城阳侯有错在先,有妻更娶,应赔付我姑母凌家家产一半。臣已清算清楚,依照律法,有妻更娶,徒一年,请陛下做主。”言罢,呈上清单。
文帝面露难色,不好开口。城阳侯急忙辩解:“这都是陈年旧事了,霍将军欺人太甚!”
霍昭眼神坚定:“城阳侯此言差矣,本将军所言所行皆依律法,何来欺负之说?”
三皇子起身说道:“父皇,霍将军所言皆有律法依据,并无不妥。
左大人又跳出来:“圣上,虽如此,可时隔多年,这账如何算得清?让城阳侯如何归还?”
崔侯也乘机说道:“保家卫国的将士战死了,留下的家人,因无人撑腰,受尽欺侮,那将来还谁能为陛下舍生忘死。”
楼太傅也帮腔道:“霍将军,城阳侯毕竟算是你的长辈,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就算了吧。”
霍昭冷哼一声:“长辈?我姓霍,城阳侯姓凌,他算我哪门子长辈?况且从前他和淳于氏欺负我姑母、阿兄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只因我阿父战死,无人撑腰,受尽欺负。若不是圣上仁慈将姑母安置于别院养病、收阿兄为义子亲自抚养,如今还不知何种光景呢,况且怎么算不清了,本将军自己算过了,并且呈给圣上了,若是城阳侯对数目有异议,我可让人一一解释,钱财,我是按照,现在的律法规定利率算的,物品,我是按照市面上的物价折算的,所有帐目皆有据可查,城阳侯请放心,本将军不会占你便宜,多一分我不要,少一个铜钱也不行。”
城阳侯目光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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