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会要我了,我被变态强奸了——”
亚修翻着眼睛,他压住池霖下腹,让他整个圆滚滚的屁股都陷在自己胯里,阴茎插得更深,冲进早成了老朋友的宫口,欺负池霖痉挛的子宫。
亚修操着他,玩着他,圣经全被淫水弄脏了。
“是啊,没人要你,只有变态要你,只有我要你。”
part2:女仆play
池霖这样天天被舒让关着,除了一日必须,就是光着屁股和舒让做爱——当然,这个在池霖看来要比三餐必须。
他理应再找出更多乐子,给舒让强悍的性能力锦上添花。
舒让一般只有半夜得空,欺到床上就开始弄他,池霖努力配合,成了如假包换的夜猫子,白天睡,晚上交配,池霖不明白,他怎么可以睡这么多?白天吃完就睡,简直不可抗力。
今天他找到原因了——他翻出了一抽屉的安眠药。
池霖拿出两颗白色药丸,细细地打量着,舒让是真的怕他跑,在他完全没有跑路的想法下,就做到这种程度,要是他真想跑,舒让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池霖不觉得害怕,反觉得很刺激,他能和败类弟弟乱伦做爱,还有什么值得惧怕的。
池霖将两颗安眠药捏在手心里,等下楼去餐厅吃饭,简直行云流水地丢进了女佣的水杯,连脸色都不变,看来和舒让耳濡目染了不少。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肉酱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忙前忙后的女佣,她把厨房收拾完,就用一方抹布跪着抹地板,很细心认真,难怪舒让会聘她。
女佣是个南美乡下来的,热情漂亮,又很质朴,主要是——英文不好,不会跟多余的人讲多余的话。
她抹到池霖座下,池霖还盯着她,主要盯她挤得像深不见底的峡谷一样的乳沟,难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脯,虽然不平,也不过A里的优等生,B里的吊车尾而已,池霖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想着舒让那么长的手指,怎么揉得爽呢?
女佣惊叫了一声,粗黑的大波浪卷发在肩上蹦跳,她笑起来,说了句池霖听不懂的西语,把池霖白生生的脚趾从乳沟里拔出来,又从口袋掏出干净柔软的毛巾,把池霖的脚里里外外擦拭一遍。
女佣抬起头,用蹩脚的语言跟池霖说了很多话,池霖听不懂,但也对她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他,就和女孩喜欢人偶一样,给他洗澡都小心翼翼地,害怕划破他的皮肤。
池霖告诉她吃饱了,女佣就洗干净手,开始收拾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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