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后穴吸纳之紧。
可是吸得这么紧的穴,离开了巨物,变成了无法合拢的鲜红色肉洞,穴口打颤,还在用之前性交的频率张合。
“……也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夜灭人的毒病……”
舒让不给池霖喘息的机会,龟头摸到了阴道口,直接肏进去,穴肉还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开始抽插顶弄,操他瑟瑟发抖的宫颈。
舒让托着他的腰,让他的腰塌下来一些,屁股再撅过来一些,后入的阴道不像后穴好操,要将腿分的更开,阴户暴露得更多才能肏得尽兴,舒让这么干了,他强硬彻底地使用哥哥的阴道,干松哥哥的子宫口,将龟头挤进去,又抽离,让整个阴穴随着他的性器抽动。
他们直到现在,也没互相说过一句话,池霖被他肏得说不出话,两张嘴都在流水,夹着舒让的阴茎射精,穴肉紧缩的时候,舒让依旧表情不变、有条不紊地按照他的节奏顶开肉壁,穴口淅淅沥沥地渗水,打湿了脚下的地毯。
池霖觉得肚子都要被舒让捣坏了,舒让不是跟他做爱,而是发火,泄恨,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用的是小孩子不会做的成人方式,用性缓解暴躁。
隔壁突然哭声重叠,神父的声音加大,两个老康斯坦汀直系的血亲,却在隔壁用阴茎插进对方的阴道,破开子宫,在这高潮声中射出畸形味儿的精液,舒让攒了很久,就像池霖攒住他的眼泪一样,一波一波不停歇,他将池霖压得更狠,整根肉茎撑进来,挤得丁点不剩,池霖感到舒让的体毛都钻进来,真是恨不得把整根性器全部捅到池霖子宫里。
舒让一边射精,一边还在顶他,他的穴都被撑痛了,可是整个内壁的敏感点都被撑开,阴茎还因为射精发颤,又爽极了。
跟舒让做爱总是这样,又痛又爽,池霖想迎合他,但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手也被抓住,他丧失了主动权,子宫也被动地灌满,射精结束,舒让还是抵着他的穴不拔出来,直到肉茎逐渐疲软,才慢条斯理地撤出,池霖腿软得几乎摔下去,舒让搂住他的腹部,避免这个意外发生,他掏出手巾,将池霖腿上的淫水,臀缝的淫水,阴户的淫水擦干净,却用手巾将阴道口淌出的精液混淫水转一圈,塞进去,堵住了他为池霖准备的精液。
舒让给他穿上裤子,整理衣着,牵着他的手腕,款款地走出去,走到隔壁。
老康斯坦汀已经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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