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至于苏鸩则坐在阴凉处,享受着下人扇风解暑,一边吃着冰镇的水果看他罚跪。多少次中途昏过去都被用凉水泼醒,他求饶了苏鸩才准许他在阴凉地方把那余下的时辰跪完,至于苏鸩则搂着美人儿回屋巫山云雨去了。
沈京墨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熬了数月,他以为这样便是地狱,可等侍寝那天他才知道,那才是他坠入地狱的开始……
那一阵子苏鸩看美人儿看腻了想着玩玩男人,从倌馆招了几个进府,刚开始玩着感觉还挺有意思,只是日子长了就有没有了,倌馆会花样多的小倌儿大多数都是被许多人上过许多次的,玩的次数多了只觉得恶心,他想要一个被他开苞,各方面都顺他心的男奴,这个男奴只会属于他,让他一个操弄,雌伏在他身下。
苏鸩寻找了许久最后把目光放在沈京墨身上,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吗?有了人选苏鸩立刻安排倌馆负责调教的人入府,还为专门训练沈京墨专门弄了个“如意园”,里面各种调教器具应有尽有,只有沈京墨想不到的,没有他见不到的。
侍寝那天沈京墨被管家带去好好的从内到外的清理了身体,也不知道苏鸩是怎么想的让他穿上一身轻薄的红纱衣,那薄纱极为薄透,穿了跟没穿差不多,没有下裤只有宽大的上衣挡着,勉勉强强能盖住屁股和前面的分身。沈京墨何时穿过如此有失体统的衣裳,进屋时羞得不行,走到床边跪下,一副乖巧听话模样,他想着乖一点,顺从一些能让苏鸩对他温柔点,他不想第一次就被弄到流血受伤……
“今夜……墨儿……伺候殿下……还请殿下……怜惜墨儿……”
沈京墨是红着脸说出这种话的,良好的教养让他羞于说这样的话,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作为东宫最为低贱的奴隶只能用这种话去讨好自己的主子。
苏鸩倚在床栏上看人这样直笑,弯下腰牵起沈京墨的手让他站起身,“今夜墨儿不要叫我殿下叫元微哥哥,乖,叫一声元微哥哥。”
自从入了东宫沈京墨就在没叫过苏鸩元微哥哥,他不被允许叫苏鸩元微哥哥,他被允许的只是太子殿下或者是主人……主人这种称呼他自然是叫不出口的,所以他选了前者,但是他不知道他很快就什么都可以叫了……
“元微哥哥……”沈京墨小声的叫了一声,就在他怕人生气时苏鸩把他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嗯,哥哥在呢~第一次不用怕,我会很温柔的~”
沈京墨信任苏鸩,至少在侯府那段时间苏鸩没有欺负过他骗过他,苏鸩对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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