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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之内,诸位掌门坐的座位与前几日宴饮时完全一样,只是少了主人家和炎煌仙府的宫掌门。
要说还有什么不同,那日在大厅中央的是载歌载舞的歌姬乐伶,而今日则是跪着个披麻戴孝的水刃岛大弟子。
正厅之外,宽敞气派的庭院里站满了人,水刃岛的二百余名弟子尽数聚集在此。顶着风雪一个挨着一个乌央乌央站了一片,连厨房里的伙夫、洒扫的老妇也不例外。
王彦松跪得笔直,声音也很洪亮,只是脸色惨白惨白,跟身上那件白色的?斩衰不相上下。
“家师冤枉!弟子冤枉!”
听见勾陈神君的怒喝,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恭恭敬敬的俯身,掌心贴地,额头抵到手背上。
“家师是被歹人陷害的!他老人家宅心仁厚,是绝对不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之事的!”
“弟子更是没有偷盗。弟子连乾坤袋长什么样都不晓得,根本见也不曾见过。还请神君明鉴!”
什么?乾坤袋丢了?是装着蛮骨的那个袋子么?
林清梦眉峰轻蹙咬着下唇,手肘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身子侧着探出去大半,尽力往执明神君的方向靠,轻声询问:“他说的可是装蛮骨的袋子?”
执明神君转头看他一眼,同样侧着身子靠过去,“正是!”
“那蛮骨……?”
“万幸啊。”
执明神君轻叹一声,“今个儿从你那儿回来,本君见你既已无碍,未免夜长梦多已经杀了。”
“只是可惜了一瓶子的心头血,还在袋子里没拿出来,丹药是炼不成了。”
“那还真是可惜。”
虽然面上不显,但是林清梦多少有些失望。轻轻点了下头,随后坐直了身体,双手不自觉的虚握成拳,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搓着。
没了蛮骨,婉儿的尾巴恐怕是没办法再长出来了。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儿。
二人谈了几句话的功夫,那边已经打了好几圈的太极。
王彦松咬死了什么也不承认。
在神君的威压之下,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话说的还算硬气,“家师已经仙去,他老人家本就死的不明不白,神君怎么好把脏水泼到死人头上?”
“放肆!”
勾陈神君不由得怒火中烧,手臂上青筋条条凸起,霍的?一拍扶手?倏的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咣当”一声仰壳向后栽了过去。
“本君作甚要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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