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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那，以后你有空了，记得再让我请你喝杯。」

「嗯，再说吧。」

虽然杜悠予始终很礼貌，而且他们的差距也不是今天才存在的事实，钟理放下电话，还是失望了会儿。

晚上大家在相熟的餐馆里要了个包间，热闹地围着大桌子吃火锅，喝啤酒。

有女朋友的把女友都带来了，热闹又和睦，喝得十分尽兴。啤酒开了整箱，羊肉白菜盘盘地上，锅里的汤底不停翻腾，桌上酒气腾腾，雾气缭绕。

钟理喝得跑了好几次洗手间，羊肉也涮了不少。想起杜悠予，这种地方确实不适合他。

那个在杂志上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跟他们挤在起捞汁水淋漓的白菜梗子吃，这种场景想象着也觉得不可能。

吃过晚饭，又去ktv唱歌，乱哄哄地闹腾到深夜，享受着适用于他们的热闹。边唱边喝了场，走出ktv的时候，钟理的脚步都有点踉跄了。

没了歌厅里震耳欲聋的背景音，才听得见手机的铃声，钟理努力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看显示，是杜悠予的来电。

「打了你好几个电话，怎么都不接？」

「嘿，我们在钱柜唱歌呢。」

杜悠予似乎笑了：「嗯，听得出来，你嗓子都哑了。现在在哪？」

「刚散了，正要回家。」钟理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醉意，「明天不用上班，嘿，我啊，要睡到……」

杜悠予在那边微微笑：「我也不用上班。刚好，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带点啤酒到我家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