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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乐桃,萧七桐便懒洋洋地倒了下去。
上辈子,她哪儿想过有这样一日。
若是这样过个几十年,她便也没有遗憾了。
萧七桐在院儿里晒太阳,晒得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突然察觉到头上罩下一片阴影,萧七桐慢慢抬起头,便见身形高大的萧靖立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兄长?”萧七桐撑着坐了起来。
萧靖在一旁坐下,道:“我已经与夫人选定了。”他年纪比陈若秀还要长,自然不好称呼“母亲”,于是就口称“夫人”,陈若秀倒也不大在意。
“选定了?”萧七桐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说妻子的人选。
于是萧七桐的目光垂向了他手中的东西,果然,萧靖手中拿的是一卷画。
见萧七桐打量,萧靖便立即将那画展开来,好叫萧七桐看个清楚。
只见画上的人,眉目清秀有余,灵气不足,浑身一股文弱气,像是读了好些书的模样。
萧七桐记得她。
这是尉迟家的姑娘,尉迟晴。那日杜家宴上,她并不大出众,萧七桐记得她,是因为这个姑娘说话格外的文气,有礼貌极了,举手投足倒也赏心悦目的,叫人看了觉得舒服。只是她好像不大爱说话,大都是旁人说一句,她才跟着说上半句。
“我听冰人说,她性情好。”萧靖顿了下,显得有些木讷,道:“性情好便好了。”
萧七桐觉得哭笑不得。
这便是好了么?
她不由得又将今个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