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知道他为何处处针对。”容昭嘲讽道,“怕不是也知道自己寡义无耻,比不过我三哥宽厚仁爱。”
这次容璟却未回答,只道:“这些话你同我说便罢了,莫要去别处说。”
“我知道。”她琢磨着这件事,忽想到什么,看向容璟没头没尾地问上一句,“可是叫的陆愈去诊治?”
“对,他去时遇见我,便让我到咸集楼找你。”
悬起的心摔在地上,针扎一般的疼。奉医局多的是御医,比他有资历的女医官也有许多,哪用得着他去。
齐王妃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他的青梅竹马。在她想尽办法才能见他一面的时候,他们已在太医署有过无数同窗生涯。
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就忘了?
容昭后面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拾翠殿的,三皇子夫妇被罚禁足,淑妃忧心不已,也就未有闲情苛责她。
她领着青柳回寝宫后歇息,夜间昏昏沉沉地做起梦来。
她梦见自己十六岁那年卫国公府的老夫人做七十大寿,她央着三皇兄和五皇兄带自己同去,就为能在席间见上陆愈一面。席上她瞧见陆愈一人离席,便偷偷跟了去,却见他在国公府的后花园内与一女子说话。女子擦着泪,看起来极其伤心,随后竟与陆愈抱在了一起。她想上前将他们二人扯开,却被定在原地,她着急地大声叫陆愈的名字,他却像未听见,只紧紧抱住他怀里的人。
忽然陆愈搂着怀里的女子转了过来,她看见他脸上温柔的笑意和柔情,是从未对她表露过的模样。容昭心中疼痛不已,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窗外已是白天。
青柳没在,是另一位宫女候在一旁,见她醒了连忙上前扶着她坐起。
她只觉头痛欲裂,哑着声音让宫女给她倒,喝水润喉后问道:“青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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