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人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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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漾关心地问道：“柯大人，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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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柯鸣摆了摆手，“大意了，没想到她还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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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蹲下去扯掉沈枝意脸上的面纱，露出了一张一半都是黑色胎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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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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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鸣微微皱眉，厉声质问：“说，三年前那场命案和最近这一起命案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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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意抿唇不语，脸上没有一丝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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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沈掌柜爬过来朝柯鸣磕头，“大人，那些姑娘都是我杀的，不关我女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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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鸣嗤笑一声，“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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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沈掌柜拼命点头，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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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本官傻吗？”柯鸣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殆尽，“人若不是她杀的，她方才为何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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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掌柜砰砰砰地磕头，额头流血，“大人，真的是我，我女儿那是想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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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柯鸣笑了，起身睨着地上的沈掌柜，“沈掌柜，你不觉得你的话前后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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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既然不是她杀的，你为何要叫她逃？她想救你，又为何最后弃你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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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我是怕牵连到她。对，我是怕牵连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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