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溅,是真的出水了。
“嗯~嗯~”林蒙抽泣着,把脸埋在他胸前,双手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的衣服,贺雨凉玩够了,抽出手指,林蒙的菊穴尚且哆嗦着不能停止,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贺雨凉用沾了淫液的手捧住他的脸,“喜欢吗?”
“喜欢。”
“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可,可以。”
林蒙啊林蒙,你知道自己释放出了一个什么样的野兽吗?
贺雨凉的手指接触到林蒙的前端,圆挺的柱头在贺雨凉手心跳动着,饱满的囊袋像水气球一样舒服,几乎没有毛发,只有细细短短的绒毛状东西,摸起来又软又糯,贺雨凉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这套东西摸起来竟然会这么舒服,就连那根柱身,摸起来都犹如瓷器般精雕细琢,
贺雨凉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他旋转柱身,顺时针扭转了几次,林蒙被他弄得喘息连连,又用指甲去搔刮尿道。
林蒙一阵惊喘,是真的被他弄痛了,却是没有大叫让人不喜,也难怪,林蒙怕是到现在还怕自己会退货,把他交给某个发福的变态吧。
贺雨凉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恶趣味,看到林蒙这样青涩的反应,就食指大动,非常满意,看着他一举一动都按自己希望的来,自己可以一步一步地让他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就连灵魂都能舒服地升了天。
他绝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原始欲望,肯定是原身残留的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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