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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在家睡觉,突然就一起穿了,这显然不科学吧?
两个人同时“咝”地吸了口气,不约而同地捶着额头琢磨。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回廊下,几个宦官也在大眼瞪小眼的愣神儿。
——今儿什么情况?
——女皇陛下她……怎么个意思?
几双眼睛同时看向大太监王瑾,可王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打今儿早上开始,事情突然变得非常离奇,离奇到让他想琢磨都无从下手。
里面那位宇文公子,是陛下众多男宠中的一个,混得不怎么好。进宫大概有三年了吧,也没个正经名分。
上个月,他家里获了罪,他是走投无路了才来御前塞的好处,想面个圣,在陛下面前说个情。
正好这阵子陛下身体不太好。收了他好处的宫人,打的算盘是让他进去侍个疾,生病的人耳根子软,这事多半儿能成,事成了好再赚他一笔。
可他们忘了,生病的人往往脾气也不好。于是他求情的话才刚出口两句,陛下就怒了。让拖出去杖四十,发去做苦役去。
然后自然是宇文公子的一番惊恐哀求。
再然后吧……有那么一个细节,是整件事的转折。
——陛下被气得头疼,静躺了那么一会儿。宇文公子被吓得有些懵,也滞了那么一瞬。
就那么最多也就够喝一口水的工夫,事情突然就变了。
陛下再坐起来的时候,一脸茫然,看看宇文公子,疑惑道:“宇文客?这是哪儿?”
宇文公子更令人瞠目结舌,他跟失忆了似的,反问陛下:“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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